“不嘛,你看,我现在不就进来了吗?”她的命令我不敢不听。
我干得更猛,抓着小雅的黑丝腿扛在肩上,丝袜破洞更大,脚底冲着我,黏糊糊的汗和水混在一起,顺着脚踝流到小腿,滴在我肩膀上。
抽水的声音响起,解决完问题的年轻人站起身来,顺手将裤子提起,穿着拖鞋走了出来,年轻人的囚服好像大上一号,穿在年轻人身上显得颇为宽大,瞧上去有点滑稽。
特别是我们两个女人晚上临睡前的冲凉后,因为准备睡觉了,都卸掉了胸罩,乳头格外明显和若隐若现的时候。
分析员独家的按摩手法,需要用到全身的感官,不放过被按摩者的每一处细节,绝顶舒服的代价是体力极其有限。
这样子,我彻底发不出声音来,再也无法表达我的愤怒,我的羞涩,我的各种兴奋心情了,只能用眼睛来表达了。